郭秀江:温馨回望(一)
2015-09-30 13:29 抚顺七千年 郭秀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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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8年秋天,在上山下乡的洪流中,我和我的同学们,一起插队在辽西锦县的山区。值得庆幸的是:我插队的老虎关大队,是个民风淳朴的村庄。尽管当时外界政治运动波翻浪卷,但到了这里,就被乡土亲情及农耕节奏化解了...
1968年秋天,在上山下乡的洪流中,我和我的同学们,一起插队在辽西锦县的山区。
值得庆幸的是:我插队的老虎关大队,是个民风淳朴的村庄。尽管当时外界政治运动波翻浪卷,但到了这里,就被乡土亲情及农耕节奏化解了,化作了余波涟漪。虽然也有半夜三更,敲锣打鼓地欢呼最新指示,但老乡们始终不忘促生产的本色。对我们这些城里来的学生,也不以再教育者自居,反倒因为我们离乡背井而来,格外多些体恤和关照。
首先是劳动关,无论队长还是社员,无论大人还是孩子,对我们的“笨拙”,没有丝毫的讥笑嘲讽,都是善意地解嘲并耐心地教授。虽然下乡初始体力上觉得累,但精神上没感觉到有什么压力。
在生活上,我们很快就适应了新的环境,这同老乡们的关照是分不开的,打水就是一例。辽西的水井很深,那时是用辘轳绕着井绳往上提水。盛水的工具是用柳条编的斗,比较轻。我们打水的第一难题就是摆不好这个柳条斗,它不进水里去。第二个难题是转动辘轳费劲。看老乡打水,井绳轻轻一摆,柳斗就进水了,单臂绕着辘轳,一手扶着井绳,轻轻松松水就上来了。而我们要两臂绕,好容易打上来,手慌脚忙,顾着去抓柳斗,单手没把住辘轳把,井绳又“秃噜”回去。
我们第一处“女宿舍”,对门住着房东大妈的侄孙,他比我们稍大一点,是个活泼幽默的年轻人。看我们打水的窘态,实在忍不住笑,笑归笑,忙是没少帮的,也终于教得我们打水从容了许多。
辽西农家院里,有栽种葡萄的习惯,房前屋后也有栽枣树的,也可能因为地域偏僻,房前屋后的这点“资本主义的尾巴”还没被割去。
我们队里有位社员叫张树斗,原来在城里工作,六二年下放回乡务农。因为那一段的经历,他对我们知青,更多一些理解和亲近,我们随着同龄的社员叫他二哥。
一次在地里干活时,二哥问我和同学田素珍:“青年啊!我家葡萄好不好吃?”(队里的老乡习惯简称我们叫青年)我俩你看我,我看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二哥看来明白了什么,嘴里嘟囔着:“这帮小子!”
几天后午饭时,二哥来到了我们青年点,手里端着一只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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