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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族传统说部艺术——“乌勒本”研考(6)

2016-02-04 19:48 北方民族 富育光 1853
满族是具有悠久文化历史渊源的东北古老民族,在漫长的社会历史长河中,创造、发展和承继着灿烂多彩的民族文化艺术。为人们所知,并至今仍流传在满族一些群众中脍炙人口的文学说部艺术,便是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民族文化遗产...


  其一,满族说部“乌勒本”艺术的发掘、搜集和整理,对中国东北满族史、民族关系史、东北涉外疆域史,都有重要的参证与研究价值。在说部中记述和传留许多关于开拓黑龙江北广阔寒域、库页岛上的土民与生活、鄂霍茨克海沿岸的古代村落、渔猎生产以及乌苏里江各支流的开发、锡霍特阿林窝稽部落、东海的开发与探海、征海岛野民的历史生活,特别是精奇里江各支流的开发与鹰猎以及晚期的农耕状况,“江东六十四屯”的历史沧桑,等等,在《萨大人传》、《两世罕王传》、《东海沉冤录》、《东海窝稽部传》、《黑水英雄传》、《雪山罕王传》中,有十分细腻和翔实地记载。众所周知,东北史的研究,尤其是黑龙江流域古代史研究,资料是相当匮缺的。民国九年(1920)孙蓉图等修撰《黑龙江省爱辉县志》时,据《爱辉十里长江俗记》载,“史料搜求益艰,多有略述之处。”又如,说部中记述明朝与女真的交往、马市的内幕、王杲与王兀堂等的反明、扈伦四部之争锋角逐、东海窝稽部与乌拉国的关系、努尔哈赤创建八旗与对女真诸部的分化、流徙、恩威手段与对萨满和各堂子的焚戮,等等,都从各部族祖先亲身受利或蒙难予以细情记述。匡正些史误,补充了史料,有不胜枚举的史料都是鲜为后世所知的。尤其是清季重要望族的谱谍、谱序、祖先功业祝赞,补充了《清史稿》等文献中人物列传的内容。

  其二,在“乌勒本”说部艺术中,对于满族等北方诸民族沿袭弥久,现已无复存在的生产生产习俗、原始宗教信仰等都有丰富的记述,对于了解和研究北方诸民族人文学、社会学、民俗学,都是难得的珍贵线索。多年来,北方民族民俗学研究,主要依靠历代零散史料从事对满族行世肃慎等古民族习俗的分析和论证。复杂纷繁的民族民俗现象,是在一定部族集团生产生活的地域条件、人文进化程度中不断演进和互渗着的。民俗既有相对的稳定性,又有活跃的变异性。一般越是历史古远的部落集团和偏僻地方,越易较多保存那些相对稳定的民俗现象。故此,满族古老的说部艺术“乌勒本”的发掘和整理,自然而然地会获得诸多满族先民古昔遗存着的五光十色的民俗现象。这是现存古籍中难以寻觅的研究资料,如《红罗女》中北方古悬棺习俗、《忠烈罕王遗事》中女真冰葬古俗、《东海沉冤录》中以喜鹊巢中藏男女定情信物的鹊媒风习、《两世罕王传》和《黑水英雄传》等说部中保留下来的萨满教昏迷术的原始形态和心理机制、萨满神判的习惯法、原始符号与原始声动信息的社会意义、北方雪屋、雪浴、雪中育婴医病按摩、满族古代歌舞、工艺、窖藏、酿造等法,以及满族先世同东北亚诸民族的独特的生活方式与古代婚葬习俗等,均有新颖详备地载记,极大地弥补了古文献笔记等资料介绍浅薄与扑朔迷离等缺憾。称说部是北方诸民族古俗“百科全书”,言不为过。

  其三,满族众多说部艺术,是满族文学宝库中重要组成部分,正如赵志辉先生等所著《满族文学史》(注:赵忠辉等主编《满族文学史》,第8页,沈阳出版社1989年版。)云:“满族民间文学,更是一株鲜艳的奇葩,蕴藏量极大。除有《红罗女》、《完颜部的传说》、《西世罕王传》、《萨布素将军》、《萨大人传》等百万字以上的长篇民间故事,还有相当数量的优美歌谣。这些稀世珍品,确实绚丽多彩,婀娜多姿,光彩夺目,令人称颂不止。”满族说部能够世代传承诵颂,甚至有些名篇早已由原氏族狭小范围中脱颖而出,如《松水凤楼传》、《姻缘传》等,为更多姓氏甚至外族群众所接受和喜闻乐见,具有不朽生命力,就因为它具有栩栩如生、有血有肉、扣人心弦的文学艺术魅力。有不少说部,各有特色,人物形象鲜明,民族风韵浓郁,表现方法亦独具风格,确是文学性较强的传世珍品。如,满族著名史诗《乌布西奔妈妈》中,讲述东海七百噶珊女罕乌布西奔为寻找太阳“舜”初升的居址,率众登上长筏,远离故土时,她穿上最圣洁最心爱的自制神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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