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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怀念我的老父亲

2016-12-02 13:21 抚顺七千年 徐洪 3399
今天,农历冬月二十七(11月26日),是83岁老父亲离开我们一周年的祭日。一年来,我经常从梦中惊醒,总是觉得他老人家并没有走,还在什么地方带着老花镜认真地阅读着我的新作,还在时时嘱咐要多穿别冻着,一次次叮咛骑车要加小心……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老父亲已经永远与他心爱的五个儿女阴阳两隔了。[图一]  父亲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


  今天,农历冬月二十七(11月26日),是83岁老父亲离开我们一周年的祭日。一年来,我经常从梦中惊醒,总是觉得他老人家并没有走,还在什么地方带着老花镜认真地阅读着我的新作,还在时时嘱咐要多穿别冻着,一次次叮咛骑车要加小心……然而,现实是残酷的,老父亲已经永远与他心爱的五个儿女阴阳两隔了。


徐洪:怀念我的老父亲 图1
[图一]

  父亲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父亲徐树声1933年生于抚顺,1954年毕业于辽宁师专中文系,参加教育工作,是建国后第一代大学生。他业余酷爱文学创作,在我两岁时(图一)的1957年,就在《辽宁文艺》、《本溪日报》等报刊上发表过诗歌、散文等,在当时已小有名气。翌年“反右斗争”开始,他被错划为“右派”走下讲台。1962年退职下放,到原抚顺县千金公社关门大队(今救兵镇关山湖淹没区)务农。1966年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爆发,厄运再次降临,父亲被强制与家人隔离关进“牛棚”,白天在“专政队”的监督下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晚上还要集中到大队部向革命群众“请罪”、交代历史问题,接受“无产阶级专政”和革命群众的批判,受尽了折磨与凌辱。图二就是当年接受劳动改造时拍下的一帧照片。

  那时十几岁的我,作为“黑五类”(地富反坏右)的“狗崽子”,常常受到同龄孩子们的欺负,不是书本被撕坏,就是铅笔找不到,要么就被罚扫除。但却不能有丝毫不满情绪,你稍有反抗则被劫道、群殴,并无处说理和申冤。就连有的老师和同学家长们也常送以白眼:“老实点,也不看看自己啥身份!”——这是我那时经常听到的一句“招呼”。在学期间什么少先队、红卫兵、三好学生一律无缘。在这样胆战心惊的环境下,哪有什么快乐的童年,我过早地懂事、成熟了。白日里除了努力学习外,就帮助父母照看弟弟妹妹,再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家务。夜里时常被队部敲锣打鼓、“斗倒斗臭”的口号声惊醒。

徐洪:怀念我的老父亲 图2

[图二]


该文章所属专题:徐洪专栏

      徐洪,(1956-2023)  原中共抚顺县委党校副校长。现任抚顺市关工委报告团副团长、市邮协秘书长、市作协纪实委副主任、县关工委副主任等。1980年起在省内外发表小说、散文等文学作品,现为辽宁省作家、集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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