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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在龙凤矿开拓区工作的岁月

2017-01-03 17:56 抚顺七千年 王如成 2349
  我叫王如城,1954年2月18日生于抚顺,现年63岁,1972年1月14日在龙凤矿开拓区七〇队参加工作,1974年12月30日入党。(我的入党介绍人一位是我的师傅、组长赵连河,后来调213掘进队任副队长;一位七级工老师傅郭汉亮)我在开拓区工作14年,曾先后担任过七〇掘进队(1...
  我叫王如城,1954年2月18日生于抚顺,现年63岁,1972年1月14日在龙凤矿开拓区七〇队参加工作,1974年12月30日入党。(我的入党介绍人一位是我的师傅、组长赵连河,后来调213掘进队任副队长;一位七级工老师傅郭汉亮)我在开拓区工作14年,曾先后担任过七〇掘进队(1976年2月时任也是继第二任七〇队党支部书记的曹修春同志调七一掘进队任支部书记后,我由政治建连时的副指导员)党支部书记)、爆破队、开砌队、机运队党支部书记。1985年底调入矿务局机关,曾在局党委主办的《探索》担任编辑、矿务局安监局综合处任处长。2000年7月,调入辽宁煤矿安全监察局任监察二处处长。

  在从事煤矿战线工作43年的生涯里,感情最深的还是在龙凤矿开拓区七〇队工作11年难忘的岁月。他是我的根,是哺育我成长的地方。

  开拓区的七〇掘进队。它始建于1970年,当时正值“文G”政治建连期间,又称十连(开拓区共有10个队,他是最后组建的)。他的前身是抚顺矿务局矿建工程处竖井队。组建时的党支部书记周春芬,队长(连长)倪井贵,技术员赵书生,副指导员关家瑞;三位带班副队长(又称排长)分别是金乾亨、张龙喜、孙世儒等三位八级工;这支108人(戏称水浒一百单八将)的队伍中有八级工9位,七级14位,五六级工占近60%,其余的是煤校毕业生、退伍兵和新入矿的初中毕业生。

  我是第三任党支部书记,当时队长李喜才,技术员刘枫,副队长孙世儒,倒班副队长王喜元,带班副队长王希彦、闫庆全、张文显。这时候队伍的人员结构已发生较大的变化。

  干活以艰难险峻著称。这支队伍组建后,施工的全都是龙凤矿的难点和重点工程,以主干竖井、斜井、大断面等艰难险峻的工程著称。1983年前我亲身经历了龙凤矿负625竖井中央煤仓斜皮带绞车房、倾角53度以上的601—603的贯通施工、北龙负440斜井煤仓、倾角在25至31度之间的北龙4号井和南北龙凤贯通的暗斜井及喂煤罐施工,东竖井负635马头门、东竖井负570至635延深、负635主水泵房,负635黄泥泵站、负570捞煤机峒室等重点的施工。还有赴唐山抗震救灾,真可谓是南征北战,东挡西杀,战功赫赫。

  获锚杆喷浆始祖桂冠。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初,煤矿支护迎来了一场新的技术革新,那就是煤矿人所熟知的“锚杆喷浆”。锚杆喷浆是一场“支护革新”,七〇队在国内可称之为始祖。根据围岩肌理和安全状况的不同,将直径1~1.5厘米左右,长度在1米~2米之间的废旧钢丝植入到巷道的围岩里,注进砂浆后,再按设计要求将外露的锚杆和围岩喷上一定厚度的砂浆封闭,形成砂浆混凝土碹,这就是锚杆喷浆。每根锚杆的拉力在3—5吨,它向纳鞋底一样把围岩锚固在一块,代替了棚子、砌碹等支护方式。这次“支护革新”,从开始研制到在工程中应用,乃至在矿内、局内应用,向全省、全国推广,都是在七〇队的干部职工中进行的。接待外地来现场学习的,有时一个月四五次。内蒙古煤炭厅在海渤湾召开推广锚喷支护技术现场会,我和王文章、王兴君3名同志(在沈阳乘飞机)应邀到会介绍经验,并到包头的乌达和红旗煤矿现场指导操作。时任组长的王留军等五六名同志,也曾被邀请到锦州市国有地方煤矿传播锚喷技术。这次“支护革新”,开拓区陈庆安工程师(他是龙凤矿唯独一位领取国家津贴的工程技术人员)和七〇队赵书生、刘枫两任技术员,自始至终参加研制,牵头组织现场应用和推广工作,这一支护新技术诞生凝聚着他们的心血,他们为矿山支护革新做出了重大的贡献,是不会被人遗忘的。

  赴唐山支援抗震救灾。1976年9月下旬,矿里决定由开拓区组建一支赴唐山支援抗震救灾队伍。区里安排周春芬副区长负责协调相关事宜,区工程师陈庆安任顾问,在机运队抽掉了3名电钳和起重工,在七〇队抽调精兵强将60人,由我带队组建了共63人的赴唐山抗震救灾队伍。在这支队伍中,绝多数连沈阳都没去过,说抗震救灾是一项政治任务,大家积极性都很高,动员会没几天,同志们有的舍下家里年迈的老人、多病卧床的媳妇、新婚恋人、怀孕的娇妻、年幼体弱的宝贝等,毅然决然地奔赴到抗震救灾第一线。

  唐山大地震后,仍余震频频。修复被地震扭曲变形的井筒,我们经常在头顶碎石和顶水作业,难度非常大。加上升降设备时常出现故障,作业安全令人堪忧。一次正在交接班,绞车提升一半时突然发生故障,升井人员在井筒罐笼里遭遇了瞬间抖罐,罐龙悬吊在井筒的半空中,且慢慢下滑、突然又卡在井筒中。当时,罐笼里的多数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这次凶多吉少。经一个多小时的应急处理,绞车将罐笼里的十多名升井人员,由井筒半空中慢慢放至负750米,大家都顺着马机道爬2000多米才到达地面。人虽然都爬上来了,一时间却没人能站的起来••••••。尽管如此,我们没有人退缩,仍继续坚持战斗。

  在唐山半年多的时间里,两地亲人唯有书信联系。在唐山工作的人,对家里亲人的种种惦念万分,不知有多少人时常在梦中惊醒;有的同志在读家人的来信时,偷偷地掉着眼泪;有的人家里确实需要他,因实在回不去着急上火,借酒消愁,脸肿的老高,像馒头似的。每每看到或听到某某人家里来信他落泪了、上火了。我也是特别心酸,当时我也刚满23岁,也有同样的感受。在家里的人,对唐山震后亲人的作业环境、吃住冷暖等不明状况浮想联翩、提心吊胆、牵挂万分,不知有多少家属申请要前去探望,因组织上要求特别严,都未能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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