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曾是老抚挖职工医院药剂师,厂文工团50年代小提琴手
对于众多文艺爱好者来说,这更是个快意人生,大快朵颐地弥补往昔的遗憾,喷薄而出地迸发喜爱、特长,倾泻情感的时代,拥有了展示自己、至为钟爱的音乐天地。自小就喜爱文艺的前“文艺青年”,人到中年的我,也重拾起潜藏在心底未曾忘却的爱好,在全民K歌注册了“歌者.尧君”。
永远涌起回忆的老抚挖厂大门和机关大楼
媒体的高度发达在过去完全是幻想、是神话。过去,大多数平民家庭只有一部半导体收音机“掌门”,听样板戏、歌曲、相声和评书,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电视机也是80年代才逐渐普及的稀罕物,更没有手机这种包罗万象,满足了视、听、说(唱)这“三维功能”的“掌上电脑”。今天,想弥补曾错过或没看够的影片,只要用手机或台式机在百度一下就可以大饱眼福,可60、70年代农村的孩子们望眼欲穿的文化大餐,只能是盼望在村大院露天地放映《地道战》、《地道战》等和阿尔巴尼亚、朝鲜、越南老战斗片;城里的孩子也只是在每个周末到厂矿俱乐部人潮人海地挤进去看电影。过去有国家级、省市歌舞团来厂矿演出,不啻于万众欢腾的节日,人们扶老携幼争相观瞻,真是一票难求。你看着台上演员的表演,没听够、没看够也很难等到下次,心里说“我唱得比他好”也没有人赏识。而今天,文化生活封闭贫瘠的日子已一去不复返了。
笔者永远怀念的小学老师马贵春、那惠敏夫妻
老抚挖昔日的俱乐部
每到夜幕降临,我就特别担心惦念爸爸,妹妹虽然刚刚咿呀学语,但特别想念爸爸。为了安慰我们,妈妈就哼唱起印度尼西亚歌曲《宝贝》。每当听到这首歌,我的眼泪一下就会流下来。妈妈摇着怀中的妹妹,给她唱《地道战》的插曲“太阳出来照四方”,这一句刚刚出来,妹妹的小嘴就会憋屈憋屈着,“哇”的一生哭出来。爸爸想念女儿,可回来后怕惊醒了她,只能轻轻在妹妹的小脸蛋上吻吻。有时妹妹惊醒了,看到爸爸,便满脸惊喜地蹒跚着爬起来,像燕子似的扎煞着小手一头扑向爸爸的怀里,左亲右亲爸爸的脸庞。如今爸爸已经走了,但他的慈爱,那些艰难的日子,伴着妈妈的歌声,永远铭刻在我的心里。
50年代厂文工团与国家第一机械工业部领导合影
在乡村时,我的两位夫妻恩师马桂春、那会敏是我文学和文艺的启蒙人。马老师文才出众,那老师教我们语文和音乐,她把我们几个孩子组成文艺队,唱样板戏,在田间地头为乡亲们演出。我曾听青年点一位知青哼唱过《美丽的哈瓦那》这首旋律优美的古巴歌曲。这位知青是名长跑健将,但不幸得了肺结核,养病时不到田里干活,他就拿出口琴吹奏这首歌。他躺在青年点窗边的大炕上,忧郁地对着窗外绵延的山岭上落日的余晖吹奏着这首歌,那如泣如诉的乐声让我深深记住了这首歌。我想,在那一刻,他一定想起了城里的父母,“门前开红花”的故乡。现在时常听听《南飞的大雁》,也时常想起在田野里,在寒冷的冬天围坐在火炉旁,把家里带来的一罐咸菜当成美味来品尝、分食的知青们,——那一群当年只有十八、九岁的孩子。
老抚挖文歌舞团70年代演出《长征组歌》老剧照
50年代厂歌舞团演出舞蹈《果园里》后队员合影
妈妈特别注意对我们从小时的艺术熏陶。妈妈是抚顺挖掘机厂文工团的小提琴手,能诗善赋,那时,妈妈就给我唱起过印度影片《流浪者》里的“拉兹之歌”。70年代末回城后,《流浪者》又解禁复映了,我便彻底被这部片子迷住了,前后追着这部影片在抚顺市的放映,一连看了11遍,过足了瘾。1982年,我进入老抚挖工作,在联欢晚会上唱《拉兹之歌》唱响了全厂,也由此获得了老抚挖“十佳歌手”的美誉,这首歌成为厂共青团联欢活动里保留的品牌节目,多年享受着母亲的熏陶带来的荣耀。如今在全民K歌的舞台上,凭借这首歌,已有2400余人收听,歌友又给了我一个过誉的美号“中国拉兹”。
笔者的大嫂,厂歌舞团70年代领舞演员赵玉珍
远征四川泸州的长挖文工团演出剧照
笔者的大哥朱洪仓、大嫂赵玉珍——当年厂文工团的“金童玉女”,恩爱了一生的患难夫妻
王尧,1964年生人,先后在我国首家挖掘机制造厂——原抚顺挖掘机厂、市外经委、市商务局、市科技局工作,现任抚顺市工业和信息化局副局长。多年来,撰写近200篇以老抚挖为主题的工业历史轨迹及家庭生活的回忆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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