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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玉钦:信牌印牌再考释(4)

2014-03-21 21:28 社会科学辑刊 1980年5期 铁玉钦 2483
关于沈阳故宫博物馆藏信牌、印牌考释问题,我在《辽宁大学学报》〔1979年第1期)上发表《信牌、印牌考释》之后,有同志发表了不同的意见,现再行考释如下。

铁玉钦:信牌印牌再考释 图1

  “信牌”和“印牌”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却说明了它们在用途上的殊异,因此,并不是怎样称呼都是可以的。据故宫现在所藏的信牌的情况来看,蒙文信牌,牌面明确地用蒙文写着“天聪汗之诏”。它说明,这面信牌是淸太宗所下的诏。这面信牌是天聪五年,发往去科尔沁蒙古的官员的“身份证明”,并约束他们,不许他人假借钦差,擅行骚扰。


  而印牌牌面也十分清楚地写着皇帝之宝”,宝即印。这面牌的牌里(背面〉刻了一个与“宝”形制大小相同的方槽,然后,贴上一纸“宝”的印模。说它是宝,因为有“宝”的印模贴在其上。说它是牌,因为“宝”模贴在牌上;因此,既是印又是牌,所以叫做“印牌”是最妥贴不过的。清代档案中,所以叫做印牌,就因为这种牌的牌面上刻着“宝”这个字而来的。有人说,叫印牌易与其他朝代的牌相混淆。其实我们所论述的这种牌有自己特定的历史时期和特定的式样、用途。是其他朝代所没有的,绝对混淆不了。


  拙著《考释》中,曾引《满洲实录》天命七年正月条与王氏《东华录》同年同月条相比较,同时将《满洲实录》中的满、汉文相比较,满文的durun汉译应为“印”或“宝”,而《满洲实录》自译的汉文中,却是“信牌”,《东华录》也作“印”,足证无论译成“信牌”或“印”均不切合,实应为贴有印模之牌,即印牌。那么是否满文中,没有“信牌”这个词,而以durun一词来代替呢?不是的。满文的“信牌”一词写作akduntemgetu可是《满洲实录》中,却没有使用这个词,而是用的durun,这就更证明是印牌了。信牌的使用,有较久远的历史。《金史》中,就有“初,诸部各有信牌,穆宗用太祖议,擅置牌号者置于法,自是号令乃一,民听不疑矣”的记载。可证“信牌”一词并非清代借用汉语的创造,是有史为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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