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图
这件事还要从我的同学丁兴顺身上说起。一九六八年九月,我们下乡到锦县班吉塔公社羊草大队沟。下乡后,我俩住在一家姓朱的老乡家,我俩特勤快,早起扫院子,挑水的活我们全包了,俨然成为老乡家的一员,房东家的孩子,连我们的属性、生日、家庭成员都了如指掌。这一年,我们还不到20岁。
我们早晨四点出发,车行至距我们青年点八里地的田屯,他又开始发病了,头疼欲裂,涕泪横流,我不敢让车再往前走,立刻决定,进田屯堡子,赶快找村里的诊所。好在车老板与我们关系极好(我与丁经常跟车老板的车,处的关系不错),在村里很快找到了诊所,简单问了病情,进行了肌肉注射。约有半个小时,药物起了作用,疼痛止住了。很可惜,因为走得急,还有九支“安痛定”的药落在了田屯。下午5点多钟到了锦州,买了北京到长春的72次火车票,(为什么不买别的车次,因为这趟车直接到抚顺)是晚上11点多钟的。候车的这段时间,特别难熬。他躺在候车室的椅子上,脸色腊黄,不吃不喝,极为可怜,我寸步不敢离,上厕所也要小跑才行。好不容易熬到要检票了,可是他也不会走了,好像下肢失去了知觉,瘫痪了,我背着他到了检票口,与检票人员商量是否可以先进站,检票人员看我们够可怜,同意了。从地下道到站台,近一里地的路程,上上下下,拼尽全力上了车,已是大汗淋漓,精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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