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旧事》之中学时代（续四）(3)

　　那时候上音乐课没有专门的音乐教室、没有钢琴或电子琴，都是脚踏风琴，到哪个班上课就由哪个班的文艺委员组织同学去搬，楼里楼外，楼上楼下的也挺费劲。后来又来个男音乐老师，学校给他们两人分工，一个负责楼里，一个负责楼外，才稍稍有些缓解，风琴不用楼里楼外的搬了，但楼上楼下还是要搬的。

　　上音乐课都要教一些乐理知识，但没学五线谱，就是简谱。许多同学不以为然，“不就是1234567嚒，连个8都没有”，一到唱音阶的时候，总是爱怪腔怪味儿地唱：“1234567”，尽量把“67 ”，唱成“拉稀”，有调皮的还故意提高音量，往往引来一场哄笑。老师也生气，但不表现出来，只是注意是谁故意捣乱，然后就提问他，让他到前面唱，有的同学唱得南腔北调，当众出丑，下不来台，这“杀鸡给猴看”一整，就没人敢捣乱了，老师挺有办法。